一把火,滚烫的不像话。
看着他不适的表情,昶煦笑了。
她总是这样,笑的那么好看,如春日里最温煦的暖风,拂面而来,令人心动难耐。
见江册盯着自己发愣,昶煦摸了摸脸颊:“怎么?我脱妆了?”
“没,就是……太好看了。”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昶煦的错觉,不知为何,眼前的江册越来越不像裴恒了。因为裴恒从不会像江册这般直白,他习惯性的委婉和不假思索的体贴。
酒后的南城,不染铅华,微醺,带着一点诱人的魅惑。
头顶的暖灯还亮着,昶煦盯着手里始终放不下的咖啡豆,静静凝神。
在酒精的催动下,她不清醒的拨通了席单的电话。
和从前一样,他总是很快的接通,然后用近似寒冰的声音喊她的名字:“啊煦。”
“他终于,在我的生命中,暗下去了。”
眼泪随着她的话语一同扣下,落在地毯上,没有沉闷的声响,可为何会那样悲伤。
那个她用尽青春去追寻的人啊,终于在她的记忆中成为了永恒。爱的时候有多用力,放下的时候就有多疼痛。
她生怕自己的崩溃在席单的面前曝露,又或者其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