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已定,雨再度落了下来。
他从虚影中回神,从容不迫地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不紧不缓的盖在她身上,熟练而自然的动作如同电影回放的一帧慢镜头,无论如何追究,都挑不出一丝半点的破绽。
“是的,你赢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天生冷寂的嗓音,昶煦都快以为这是他独有的臣服。
和来的时候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撑开伞,抬步走出雨棚,微微压低伞面,眼底的画面渐渐被拉远,拉远,再拉远。
然后,只剩下一个光圈,湮灭他来过的刻进回忆的难以消解的像是着烟雨散不去风流般的痕迹。
丁兆上前来收桌面,目光追随昶煦的视线,低声问:“那就是我们的老板吗?”
我们的,老板。
两个字,瞬间让昶煦定位席单于她而言的另一层身份。
“是,我们的老板。”
“席单钰?”
“不。”昶煦纠正丁兆,偏执的有些无理取闹,“是席单。”
为何是单,形只影单。
丁兆皱了皱眉:“可杂志上印的是席单钰。”
“是吗?”昶煦不在意的,“可能是印错了。”
丁兆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