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昶煦,我也从来没有看见过你露出那副神情,眼带星辰,不厌其烦的说着一切和裴恒有关的琐事。
可是昶煦,你也用温和从容的姿态说出了裴恒这个名字,可知,它直接剜走了我的心脏。
“我会努力的忘记他,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姿态。”
“我可以在没有裴恒的世界里活的自由自在。”
“你说是吗?”
她这个谎说的极具风骨,似乎只要这场雪不停就不会有人揭穿。
可是席单钰却不肯纵容她继续沉沦。
他冷声反驳:“不是。”
可昶煦并不理会他,一味地注视着茫茫雪海,那股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倔强像一根皮筋,拉的越长,反弹越剧烈,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雪停人散。
看着空无席单钰的廊桥,她沉默的弯腰碰了把冰冷的雪,让它慢慢的在温热的掌心融化,那份安然像极了裴恒的唇纹,带着三十七度的温和,氲不开净蓝的天,道不尽雾的旁白,却是回忆里最深刻也是最无力的片段。
比起朔雪的残忍,她想,裴恒这两个字更加令她刺骨成冰。
把钥匙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席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