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丁兆也谈不上多喜欢,“就是酒香味的挺适合下午喝。”
这世界那么大,不同的人都会喜欢一种风味的咖啡。
裴恒喜欢埃塞水洗,纯净的和三十七度的水一样。江册似乎始终无法习惯咖啡,就像是他永远无法习惯她的生活。而席单,他是她的威士忌,让她无法抗拒,让她无法戒除,亦让她无法用时间来忘却和淡化。
如果是伤该有多好,她一定可以让它随着岁月流逝。
“你一定喜欢的了,毕竟你嗜酒嘛。”
昶煦嗜酒不是什么秘密,无论丁兆还是其他店员都撞见过好几次她在清吧独酌。
兀然被人提起这个嗜好,昶煦无奈一笑,却也不可置否。
“羡慕你了,酒量这么好。”丁兆一边感叹一边回忆,“不过你生日那次还真是喝大了。”
生日那天的后续,实话说,昶煦记不得太多,于是问丁兆:“怎么说?”
丁兆说:“那天你抱着老板不撒手,把我们吓了一跳。”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吧,老板就扶着你去室内休息了会儿。”
夜幕渐渐降临。
吧台的阳光早已消逝。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