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不重要啊。
她似乎又听见了雪落的声音,静谧的世界突然被吵醒,回头发现他在不动声色地靠近,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态度比任何人都坚定。
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立于庭前,冰雪世界开始变得浪漫。
松树的针叶上裹了一层厚厚的银装,让昶煦总是忍不住想起初见他时的那个深秋,是落叶纷飞,是风轻云淡,是硕果累累。倘若被冰封,再忆起会不会更加刻骨铭心呢。
只是路边溅起的金色光晕,在岁月时光的流逝里逐渐模糊,可记忆中他那张精雕般的俊脸依然如白霜那般冷峻。无论多滚烫的温度都驱散不开的寒气,可当昶煦出现在他眼底,四季如春。
昶煦提议:“温壶酒喝吧。”
席单侧眼看她,嗓音低沉有力:“昨天没喝够?”
“还想喝。”
因为她知道,只有席单纵她无边,纵她独醉,纵她糊涂。
所以她并不想清醒。
是独酿的黄酒,又称甜酒,因此入口甜腻。
席单说:“这酒度数不高,你喝多了也没事。”
“不容易醉是吗?”
“你似乎想要醉一场?”
昶煦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