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有。”
“噢,好吧,那就是有吧。”
那语气说是俏皮,可更多的却是娇嗔。
席单无奈一笑,又从酒柜里找出很小一瓶的伏特加,纵着她:“只能喝一小口。”
昶煦将酒揣进怀里,没有要喝的打算。
席单睨了她一眼,问:“怎么?”
“晚上喝。”
“嗯?”
“喝了可以好好睡一觉,睡醒后头疼也是一番滋味。”
就算是梦,也有疼痛感来分担她的失落感,不至于整颗心空落落的,就像是那年一早醒来,披着羽绒服推开他的房门,空无一人。那种感觉,至今都刻骨铭心。
席单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端,温柔无边。
那是一个惬意的下午,尽管席单公事繁忙,电话会议没有停过,可昶煦还是觉得舒畅无比,感觉回到了以前和他的每次“偶遇”,在不同的城市,在不同的季节。
无论哪里,无论春夏,他始终忙于公事,而她也始终能看见他忙于公事。
又一杯酒入肚,昶煦抬起微醺的眼眸看着窗外的雪发呆,偶尔也会趴在桌面盯着工作如狂的席单出神。
她似乎真的很遂心,又似乎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