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有些惊愕,竟然不知道他还在法国待过一阵子。
“我记得初遇他的那天法国下着暴雪,店里的客人不多,他是其中一个,也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因为只有他是只身前往的。第二天,他又来了,仍旧是一个人,穿的还是昨天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独自坐在靠窗位置,漆而沉的双眼盯着外面的绒雪怔怔。我去给他送咖啡,他却问我有没有威士忌。”
“我当时觉得好笑,大白天的在咖啡店找酒,还是一副失恋的沮丧,关键长得如此英俊,倒让人好奇他的故事了。”
“后来我跟他说威士忌没有,倒有一款甜品能吃出酒的味道。”
这时,昶煦接话了:“是提拉米苏。”
“对。”
忆起往事,苏子暮温婉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告诉他提拉米苏的含义,他似乎很感兴趣,甚至要自己学做这款甜品。”
昶煦有些惊讶:“那他学了?”
苏子暮点头:“学了,学了大概三天。”
像是有些奇怪,苏子暮问她:“怎么?你没吃到他做的提拉米苏吗?”
没有。
那个答案一时间梗在了昶煦喉间。
尽管她没有回答,但苏子暮也从她的神色判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