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昶煦带着好奇问他:“你有情绪的时候总是会告诉我你要自己待一会儿,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在吃醋的时候告诉我你只是在吃醋,不是生气。”
“只是这样?”
“这样才公平。”
公平。
是昶煦第一次感受到这个词汇的魅力。
仍记得她和江册那段失败的感情,她一次次的质疑上天的不公,质疑江册对她的不公。现在看来,或许是她没有真正的敞开自己的心扉,没有坚定到让江册有勇气面对这段感情的地步。
没有任何人是过错方,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们对感情的理解有些薄弱罢了。
有人将她抱到怀里,脸贴了上来,轻声问:“想什么?”
昶煦摇头:“没什么。”
“明明就是一脸有什么的样子。”席单毫不客气的戳破她。
昶煦笑,然后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可以改变我的思维模式?”
“并没有。”席单摇头,笑声无奈缱绻,他可不敢挑战她固执的权威。
“是吗?”昶煦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变化挺大的,“我怎么觉得每次你跟我说些什么都让我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