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解释:“就是:啊,原来是这样啊,嗦嘎之类的。”
她丰富的表情变化和俏皮令席单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这时,昶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甩开席单的手臂,赤脚冲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萃。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拧着瓶盖,递过来的时候,眉眼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骄傲:“我调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调出这个味道来。”
席单接过抿了口。
应该是云南豆,酒桶发酵的处理法,比起冰冲,冷萃的酒感更鲜明和清透。
水粉比和冷萃时间应该是经过她几次实验后出来的最好的一个口感。
明明做着咖啡师日常工作,她却能骄傲成这副模样,这倒让席单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喝。”
这是他的最终评价。
昶煦却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风味,只是说:“我买了好几支酒桶发酵处理的豆子,到时候都给你做冷萃。”
“怎么突然想要给我做冷萃?”席单问。
昶煦抱住他,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因为想给你做。”
她似乎比从前更加黏人了。
席单吻着她的耳侧,吐出来的气息夹着一股酒香,是昶煦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