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坐坐,我去请郑老太太来?”
少年指了指眼前的茶碗,“急啥?吃相不要这么急,有人比我们急。”
“是,主子英明!”
富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在身上擦擦手,上前拎了茶壶给少爷添茶。
“福乐还没回来?不就是去接个戏子,这么啰嗦!”
富贵垂着手,小心翼翼的道:“这戏班子就那么大,这条件儿好的角儿,是班主的摇钱树,怕也不是那么好请。”
“不好请?”
少年鹰眼一转,“连个角儿都不舍得给,还开什么戏班子?直接砸了了事。”
富贵赶紧道是。
春风吹起一朵合欢花,直落进了松柏院。
郑老太太端坐在堂屋正中,面色沉沉。
“祖母,您都把酒坊的账本送过去了,那彭家少爷怎么还没来啊?”
郑济陈等的有点不耐,已经大半天了,凤翔院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那账本就像石头沉入了湖底,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郑老太太半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彭家少爷比我们预计的要沉得住气,这一点你要学。”
彭家虽然势大,可他们郑家的酒坊也不是悄无声息的,在整个福山镇,除了冯家,他们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