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那便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彭家少爷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张嘴就看出他对酒坊势在必得,可送了账本去,竟然便没有动静了。
“会不会你把我们账本上做的利润太低了?他不感兴趣了?”
郑济陈来回踱了两步,“我就说,应该往高了写!”
郑老太太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不住、停不下来的孙子,心里微微叹息,以前看不上儿子,可如今眼前这孙子还没有儿子的一半!要技术不懂技术,要配方记不住配方,要头脑也没有头脑,如今亲爹一出事,便连镇静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这样是孙子,能继承酒坊?
老太太叹口气,“若你将账本做高3成,他要你七成利润,你自己还不要不活?”
郑济陈想想也是,“那是不是您做的太低了些,人家家大业大,看不上——”
“我没有做低,这是我们酒坊的真实账本。”
啥?
“祖母,你怎么能把真实的给他看呢!这,这——”
少年直觉不对,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太太摇了摇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越真越假,越假越真。”
郑济陈一脸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