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以来,芽芽便很少出门,整日窝在炉子旁,扒一本医书。
周明智不时带回来外面的情况,比如:
“郑家上镇上高价买粮食,回来的路上又被打劫了。”
肖蝶儿道:“这是第三次了吧?郑家就一点也没有办法?”
她已经七个多月的身子,显怀的厉害,做什么、说什么都慢悠悠的。
周明智摇头,“听外面的人说,郑老太太很厉害,会用什么毒药的,毒死了一个山匪,彻底惹怒了那帮人,不但把郑大夫人劫走了,还扬言要饿死郑家一家人,现在郑家的下人已经跑的跑走的走了。”
“怎么是郑老夫人毒死人,去劫郑大夫人呢?”
肖蝶儿皱着眉头问。
“郑老太太会用毒啊,没人敢靠近她。”
“那这不就是欺软怕硬?”
“那不可?能上山为匪,能是什么好人。”
肖蝶儿叹息道:“可怜了郑大夫人了,只是这些话,你在外面可别说啊。”
“嗯,我知道,你放心。”
周明智道:“现在村里人一水的说这帮山匪好,就连张家和侯家的闺女都被抢上山去了,也因为多得了几袋子麦子,也不说他们坏,呸!几袋麦子就能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