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珍珠与沈志烨,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珍珠以手有节奏地拍打在一旁边的桌案上,发出啪啪来回扇动着的响声。
室内安静,窗口前的一处几案之上摆放一个敞口的琉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盛开过的荷花。
白日里花朵盛开之时,花性发泄得太狠,这一会儿,逢着夜色起时,深粉色的花瓣颜色逐渐变淡,边沿处打着卷儿略呈褐色,掉落在几案上三、五片......,一股淡淡的花香,恰同女儿家闺阁当中的胭脂香粉的气味差不了多少,在室内弥漫开来。
“志烨,珍珠姐姐跟你说的话都是好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珍珠难得的语重心长,宛若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循循然,善诱人,慢慢道:
“看看,我这手掌心戒尺的痕迹,这是在书院里被先生打、被先生责罚的,我学了,但我真的是学不会啊?而你呢,却把事情通通倒过来了,自己说说,你那些英雄事迹吧!”
“没有。”沈志烨把脸转到一旁边道,“什么事迹都没有,先生不喜欢我,丢下我就走了。”
“嘿,听你这话,你一肚子的委屈呗?先生也真奇怪了,前来教书,不喜欢你,把你丢下就走了?”珍珠道,“那我问你,一个先生不喜欢你,两个先生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