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正好懒得入宫虚与委蛇,便道:“归府吧。”
宫中。
帝王祭天,冗长的祝词祭文过后,百官及命妇贵女、世子王孙等分成两列,于紫英殿入座酬乐。
虞渊看了眼,薛家的人也没来。
据说薛右相因为薛岑被抓狎妓之事动了肝火,告假在家养病,不曾赴宴。
再回想起最近的动静,虞渊思虑颇沉。
殿前,虞辛夷一身百骑司的戎服,背负良弓箭矢,护卫一众内宫妃嫔的安危。
见到虞渊阔步入席,她朝后头看了眼,问道:“父亲,岁岁呢?”
“马车坏了,许是赶不及宴饮。”
虞渊三言两句解释清楚,又告诫道,“今日值守宫门的禁军有些眼生,你当眼观六路,切不可马虎大意。”
“女儿省得。”虞辛夷道。
虞渊一走,便听一个清爽的少年音传来:“虞司使!”
虞辛夷一听这个声音就忍不住想翻白眼,转身一看,果真是南阳小郡王宁子濯。
“小郡王。”
虞辛夷只好抱拳行了个礼,这少年素爱招猫逗狗,这样热闹的宫宴定然是不会错过的。
宁子濯穿着一身浅金白的郡王袍子,马尾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