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跑过来道:“虞司使,本王方才尝了一块透花糍,滋味甚佳,你也尝尝!”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大咧咧把从宴会上顺来的漂亮糕点塞到了虞辛夷手里,十分高调且顺理成章。
虞辛夷觉得,这小子身后就差竖一条尾巴狂摇了。
身后的百骑司下属目不斜视,想笑又不敢,憋得脸红脖子粗。
“诸君不必拘谨,请开怀畅饮!”
皇帝举杯,群臣起身回敬,宴会便正式开始,一时歌舞丝竹袅袅,编钟齐鸣,靡丽无双。
殿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太子宁檀一身素衣,被发跣足,与衣着华丽的百官命妇格格不入。
丝竹编钟声戛然而止,互相祝贺的百官渐渐安静了下来,皇帝的脸色瞬间沉得宛如锅底。
私藏龙袍之事虽然压下来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宁檀蠢得那般高调,大家多少能猜到一点。
“你应在东宫修身自省,来此处作甚?”皇帝板着脸问。
“儿臣有愧父皇、母后教诲,夙夜难安,值此冬节大典,特来向父皇和天下人叩首请罪。”
宁檀赤足踩在地砖上,整个人冻得哆哆嗦嗦,神情哀戚道,“求父皇给儿臣一个当面悔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