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叛军”知道没有活路了,狗急跳墙时“误伤”了几个皇后或是皇帝的亲信,亦是说得过去的。
皇帝元气大伤,受惊卧榻,于皇城以北的长阳宫休养。
说是休养,实则无异于仓皇而逃。
再凶狠的狼也终究是老了,獠牙残断,这局父子相残,他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
殿中,虞焕臣抱拳道:“臣未得三方符令领兵入宫,有违军纪,请陛下责罚。”
“小将军一心护驾,情有可原,朕赦你无罪。”
帘后的皇帝坐起身来,声音沙哑疲惫:“今日那逆子许以王侯爵位,拉拢李冒的北衙禁军于冬节逼宫,幸得大将军父女二人舍命相护,朕才能平安渡过此劫。朕都记在心里,必将重赏尔等忠正良将!”
虞焕臣知道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他悄悄看了一旁的父亲一眼。
虞渊忍着身上的伤痛,一撩下裳跪拜:“尽忠职守乃臣之本分,何况陛下仁厚英明,自有天佑,臣不敢居功求赏。只是臣年迈体衰,拙荆又体弱多病,若陛下能允许臣之小女承欢膝下共享天伦,臣感激涕零。”
皇帝何尝不知,虞渊是想让他撤回赐婚旨意。
但君无戏言,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