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松懈下来的慵懒,轻缓一笑,“平常人这般对本王说话,是会被拔舌头的。”
虞灵犀哼了声,在他怀里转过身,将散落满榻的香料、红豆和纸笺重新装回香囊中,拉紧抽绳系了一个优雅的结,重新挂回宁殷的腰带上。
“这个我只送一次,你要收好。”
她穿得单薄,方才又出门吹了风,指尖冻得微微发红。
宁殷没有回答,只略微抬起手臂,低沉道:“到姘夫怀里来。”
虞灵犀与他面对面,将下颌搁在了他肩头。
宁殷就势将她揽入怀中,单手解开衣襟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处,用自己身上最滚烫的心跳温暖她的指尖。
冰冷的手掌猝然贴在心口的位置,凉意刺骨,定然不好受。
可宁殷却反而将她的手掌贴得更紧些,低笑闷在胸腔中,震得虞灵犀的半边脸颊发麻。
他慢慢抚着虞灵犀的头发,用身体将她禁锢,心口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微蜷。
大婚前日。
宁殷照旧早出晚归,忙时整天整夜不见人影,闲时便唤她陪着烹茶静思,像是忘了薛、虞两家那桩天子亲赐的婚事。
下属进进出出禀告朝中事宜,从惠嫔突发暴毙,不到一岁的小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