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少受点罪。
萌萌好奇地打量着衙役搬来的红木椅子,东摸摸,西摸摸。
案子正式开始审。
县令问白牡丹:“堂下可是白家小姐白牡丹?”
白牡丹:“正是。”
县令:“你认得旁边这男子吗?”
白牡丹言简意赅:“认得。他曾是白家家丁,漠梧村阮家老四。”
县令问阮贵:“旁边这个就是你想要控告之人?”
“是!大人,请给小的做主啊!”阮贵连连磕头,又将他刚才在县衙门口的那套说辞拿出来,颠来倒去就那些话。
县令不想听,叫他住嘴,用掌嘴恐吓他。
阮贵不敢再出声,公堂这才安静了下来。
县令再问白牡丹:“阮贵说你跟他偷情,生有一女,私奔后在阮家已然成亲,可有此事?”
白牡丹震声:“一派胡言!”
阮贵大喊:“我有证人!”
白牡丹转过头来,皱眉诧异。
他能有证人?
这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他还怎么颠倒是非?
白牡丹不由得有些好奇。
县令神色一凛:“来人,带他所说的证人。”
一名年纪半大不小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