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费尽了卢二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没能请动那几位大能出山。
杜宝珠一面看着花名册,一面听着卢二半真半假地抱怨。
等卢二说完,她才笑道:“辛苦卢二哥了。”
让闻喜把说好的酬劳拿来,亲手递给卢二,等他眉开眼笑地数过,才又道:“还请卢二哥再跑一趟,请五位武师来给咱们做裁判。同样不白辛苦,每位师傅都有一万钱的车马费。只一个条件,师傅们得是在京都有些名气的。”
这次卢二动作更快,才下午就将名额凑齐了,连同签好的契约一同送到杜宝珠面前。
第二天一大早,西市路过的行人就发现街上有些不同了。
那关张许久的杜氏酒肆忽然将八扇大门全开了,里头竟是焕然一新。
墙壁拿雪白的石灰刷得白白的,窗棂缝里积年的老灰都被擦得一干二净,整个酒肆亮堂堂的,教人看了就舒心。
不,不光是刷干净了老灰,酒肆内的布局也变了。
从前将客座两头的低矮围栏全都拆了,往里缩了一尺,往高加了两尺。既将客座内与过道分隔开,又不影响透光,让人坐在酒肆畅谈时,更加轻松了。
还有那柜台远看光洁平整,仔细一瞧才发现,那竟然是水磨的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