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酒肆的王掌柜一遍一遍地拨拉着算盘,怎么算都觉得账目不对。连忙招来跑堂的小伙计:“这月钱怎么少了?城里难不成开了新的酒肆?”
小伙计捞起肩上的汗巾在额头上擦了擦,疑惑道:“我都打探着呢,这个月街上关门的酒肆有两家,新开的酒肆一家也没有呀。”
他见王掌柜正拨弄着算盘,不由好奇:“掌柜的,难道咱们这月赚得钱少了?不应该呀,我瞧着客人与以往差不多呢,每日都坐满了!”
“蠢货!坐满了有什么用?得看他们喝了多少酒,他们喝得多,咱们才赚得多!”王掌柜不由气闷,将账本合上,起身出了房门。
他的房间就在那二楼,一出门就能将整座酒肆尽收眼底。
然而,就像那伙计说得那样,酒肆里与往日并无不同,客人坐得满满当当,桌上的酒菜也不比往日少。
这钱到底少在什么地方呢?
王掌柜眼珠连转数圈,忽然有了猜测,连忙回去翻看账本:“咱们这月送出店的酒水怎么少了这么多?”
唐人好饮酒,是不分男女的。
许多深宅大院的娘子们,夏日以酒解热,冬日以酒暖身,也是一大笔进项。
这些送到高门府上的酒虽然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