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风,真的对不起。
脖子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对方好像是在拿湿纸巾在帮她擦拭伤口。阮莺不自在的往里缩了缩,“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不用管它。”
对方抓起她的手写字:灰。
“没关系。”
但秦伯父的心腹没听,继续擦拭,动作十分轻柔。阮莺都退到墙边上贴着了,他还是誓要把伤口擦完,她只得由着他。
接着脸上也有了微凉的触感。
阮莺身体微有些僵硬,知道说也没用,绷着脸努力接受对方的照顾。
她不由得想,难道这人是治愈系的?足够耐心细心才能成为秦伯父的心腹?
胡思乱想间,凉意抵达了她的唇,好在他的手一直是稳稳当当,力道均匀,只是按到唇珠的时候,力道忽然重了一些。
阮莺警铃大作,莫非这位心腹对她起了什么歹念?
幸好那只手立刻抽离了,应该是不小心手重了一下。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细致。
而且秦伯父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纪律严明,道德水准相当高的,不可能对保护对象做什么。
阮莺如此一一想来,慢慢放宽了心。
被绑缚的双手重新落到一个温热的手心,对方在她手掌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