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在意道:“没关系,只是外面的纱布湿了而已,一会儿就干了,你快睡觉。”
“……不行!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这样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聂安夏义正言辞道。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她都不能熟视无睹。
躺下的陆时琛闭上双眼,俊逸地脸庞上满是疲倦,聂安夏能看得出他这两天很累。
能不累么?
就她自己也折腾累了,可想到他的伤口……
聂安夏还是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光着jiojio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之后,聂安夏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医药箱是她从宋叔手里拿到的,因为担心说出是陆时琛头上的伤口需要换药会引起老人家不必要的紧张,所以她只说自己受伤了,需要包扎,伤口的位置还大方便。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技术活了,好在父亲常年卧床,总是生褥疮,需要包扎,聂安夏包扎的手法还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用小剪刀轻轻剪开陆时琛头上的纱布,然后一圈一圈的解下来,伤口的原貌便一点一点的展现在聂安夏的眼前。
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