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也结痂了。现在被水一泡,原来结痂的地方微微泛白,有些愈合的不好的地方,还有些发红。
聂安夏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刚刚没有发现,等到明天早上醒来,陆时琛这伤口必得感染。
熟练的拿起棉签沾上碘伏,聂安夏的动作轻柔,一边往伤口上涂碘伏,还轻轻的吹气,好像生怕将陆时琛弄疼吵醒他。
然而聂安夏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直到包扎结束,陆时琛都睡的极其安稳,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倒是聂安夏,生怕他会发烧,搂着被子守了一夜。
次日早上。
陆时琛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聂安夏脸上那双大大的熊猫眼,他眉头一蹙,担忧地问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他昨晚太累还没等她睡着,自己就先睡着了。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着他来到了这陌生的环境下,他居然没有照顾好她,心里就忍不住的自责。
“额,没有,我习惯性失眠。”洗漱完的聂安夏随口一说,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的尴尬。
陆时琛蹙眉,不太相信地问道:“习惯性失眠的人偶尔也会有好睡眠么?还是你因为想宝宝了?夏夏,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在欢迎宝宝的到来,我们一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