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还早的时间,暂时有空闲让她好好叙旧,也就不着急催她回去了。
陆时琛从门口离开,而病房内的聂安夏却对这件事毫无察觉。
她并不想哭,但此刻却泪流满面的趴在病床上,眼睛红的像兔子。
“爸,我小时候那么听话懂事,你现在也乖点好不好?”聂安夏虚弱无力的发问,也辩驳累了。
她自顾自的说道,“办法总会有的,我会想尽一切可能解决问题。千万别放弃,好吗?”
丁常山低头,看见聂安夏脸上有干涸的泪痕,眼角却还蓄着晶莹的泪花,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别哭了,爸爸心疼。答应你,我不会做出傻事的。”
聂安夏唰的一下抬起头,喜出望外的问,“真的?你是不是在哄我。”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丁常山慈祥的反问。
瞬间,聂安夏感觉又充满了力量,她掷地有声的点头道,“好,那我们拉钩。我先说好,你要是骗我,后果是很严重的!”
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父亲是唯一不能再失去的人。
父女之间的谈话总算变得轻松,聂安夏对新型治疗药物侃侃而谈,不断在给丁常山灌输活下去的希望。
“安夏,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