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床上的人打了个呵欠,缓缓闭上眼。
本还口若悬河的聂安夏停下说话,给丁常山盖好被子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
她到卫生间里用清水洗了把脸,重新振作好情绪后才打车回到公寓。
刚到家,聂安夏便困乏的躺在床上休息,没多久便陷入了昏睡中。
“要我说,聂安夏也只是表面威风,实际上手里根本没有实权。她就算在仗着陆少狐假虎威,也该遵守公司的规矩。”
“她就是陆少身边的一条狗,就算想咬人也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要不是陆少宠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茶水间里的谈话清晰传入耳中,聂安夏不自觉捏紧手中端着的水杯。
“我根本没把这女人放在眼里,看她成天吊着一张脸,就像家里人都死光似的!这种人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尖锐的话音清晰响起,划过聂安夏的心扉。
“你说谁家里人都死了?”她的眼眸中聚集着黑云,低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无边愤怒。
聂安夏步伐飞快的走到茶水间,想狠狠教育一通那过分的女人。她速度飞快地拉开门,却看见里面空无一人。
顿时,锐利刺耳的女声嚣张狂野的在耳旁放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