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意,聂安夏语气沉重的回应,“我不过就是些皮外伤而已。但梁夏语的情况比我更严重,她的额头磕碰出血,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明白了状况,陆时琛二话不说便焦急追问,“你们在哪个医院?”
知道他要来看望,聂安夏不经意的说道,“你不用特意过来,不是说二叔给你交代了一件差事吗?先去忙正事更重要。”
反正梁肆炼也马上要赶来医院,到时候更有得手忙脚乱了。
电话里的陆时琛充满命令的说道,“我问你医院自有我的道理,你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理由了。”
很少见他语气能这么强势,聂安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怂怂的将医院地址说了出去。
陆时琛又问了问她的擦伤情况,确定没大事之后才挂了电话。
过了半天,聂安夏才反应过来,她不该那么怂。
“这男人也真是的,非要到医院来,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她纳闷不解的摇头,对这男人的想法感到奇怪。
聂安夏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休息,这才有空查看自己的伤势。
轻轻的将裤腿撩起来,一片密密麻麻的新鲜划痕跃入眼中。
“嘶。”她疼的倒吸了口凉气,却连给自己上药的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