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聂安夏,你给我出来!”
梁肆炼的话音震慑了整个楼层,楼道里几乎都能听得见回音。
“你能不能小点声,这里好歹是医院。”聂安夏急忙跑到他面前,用手指做出嘘的手势。
“少和我来这套!我妹在哪里?”梁肆炼左顾右盼了好半天,没看见梁夏语。
看他马上要着急,聂安夏立刻解释道,“夏语还在手术室,现在正等着家属签字。”
要不是他刚才在电话里废话半天,现在肯定早就签好字开始动手术了。
“我妹的伤势这么严重,都是你害的!他可是我当做宝贝在宠的公主,一跟你交朋友就有数不清的麻烦!”梁肆炼咬牙切齿极了,握成拳的手指已经快忍不住要出手。
兴许是听见外面的动静,从手术室内走出一名医生。
“你就是梁夏语的家属吧?”
梁肆炼一改很拽的态度,非常有礼貌的点头,“是的。医生,我妹现在的伤势如何,问题很大吗?”
医生摇摇头,熟练的拿出检查报告开始做介绍。
“病人虽然脑部有轻微碰伤,但并无大碍,只是被锐利的东西划破额头。相反的,她现在问题最严重的地方是腿部,目前已经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