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理由和你说的很明白了。”
光是为了解释这件事,就已经让梁夏语有点不耐烦了。
梁肆炼为难的咳嗽两声,“你不知道现在的情势多么尴尬,我不会让你擅自冒险。既然你和我谈友情,那如果聂安夏真把你当朋友,会舍得让你冒险吗?”
这话其实也是聂安夏的真实想法,她当然不舍得梁夏语冒任何险,奈何就是劝不动她。
“哥,这些大道理你不用和我讲,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梁夏语很是霸气的反问道,“你平常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还少吗?我又不是要为安夏上刀山下火海,你何必这么在意?”
通过这话,聂安夏才了解到,原来两兄妹都是仗义的人。
“夏语,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男人,当然要对朋友讲义气,何况我有资本保证自己不会出事,你能保证吗?”梁肆炼反驳的有理有据。
梁夏语冷哼着说道,“我能保证,只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罢了。”
在梁肆炼的眼中,她永远都是记忆中的小女孩,需要受人保护,需要人安慰。
“哥,安夏是我最在意的朋友。她和别人不一样,我也很珍惜他,你就不能多理解我吗?”梁夏语开始采用软磨硬泡的招数。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