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炼现在已经不吃这招,非常执着的摇头,“我认为你不懂什么是朋友。你会选择聂安夏当朋友,这就已经够让我意外了。”
这话虽难听刺耳了点,但也能表达他心中的失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梁夏语非常生气的还击道,“你总是这么无理取闹,就连你自己也没意识到你很过分!”
这忽如其来的斥责,让梁肆炼陷入沉默中,好像也默认了对方的话。
梁夏语没有停下批判,而是恼怒的往下说道,“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再是你眼中的小孩,你什么时候才能认识到这点?我会拥有我自己的快乐,你要做的事就是支持我,而不是拿你的标准衡量我!”
说到这里,她的话音里带了几份哭腔,小声的啜泣道。
“你以前和我道歉时,我以为你真的理解我了。恐怕你已经忘了,当初你逼我上金融课,把把我的玩具全都丢了,就是因为你口口声声说为我好!”
看见她哭,梁肆炼一脸稳重的神色也变得慌乱,“我错了是我不该那么过分的。但那件事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怎么还这么斤斤计较。”
他本想责怪对方小肚鸡肠,但看见梁夏语哭的梨花带雨,瞬间便没了这份心思。
似乎是说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