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真想当场揭露傅晗述的丑恶嘴脸,还是忍住了。
“没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你们两个慢聊。”她特意留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就为了这两个人能好好解决问题。
见大家都冷静了头脑,梁夏语找了个借口离开,牵着聂安夏走了。
两人直到出了餐厅,彼此都没有主动说话,互相保持着沉默。
“安夏,其实我也察觉到傅晗述对你的态度。”梁夏语早就想提这事,只是一直没机会开口。
聂安夏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只是把他当朋友,并没有其他想法。”
这回答显然不够让梁夏语满意,她叹了口气问,“那你认为傅晗述怎么想?”
聂安夏顿时心乱如麻,心情复杂的回答,“我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何况他平时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很多话本就是玩笑。”
不光嘴上怎么说,聂安夏其实也在心中告诫自己。
梁夏语的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是想给你添麻烦,但希望你能对这件事引起重视。防范之心不可无。”
毕竟朋友之间都互相认识,如果最后闹得尴尬收场,恐怕谁都不好受。
结合傅晗述这几天的表现,聂安夏其实已心中有数,甚至已经有心乱如麻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