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当然,我知道你从不会令人失望。”梁夏语觉察出了聂安夏的不开心,十分慌张的表明立场。
说不出原因是为何,只要聂安夏一想到傅晗述,除了头疼之外,还会有莫名其妙的心虚。
梁夏语觉察出情况不妙,非常自然的岔开话题,“我真是对自己的方案感到不自信,尤其是蒋皎月正处在伤心难过时,恐怕根本看不上我的方案。”
听说人在极度抑郁时,就连审美也会有所改变,这一点让梁夏语开始不自信。
“不要胡思乱想,只要经你手的方案都很好,客户也肯定会喜欢。”聂安夏这话不是在安慰,而是真情实感的评价。
“真的?”梁夏语好像有了点自信,难以置信的问,“其实我还在思考,是否应当给皎月全额优惠,毕竟她现在这么难过,肯定也没心思赚钱吧?”
谁都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但聂安夏还是接受了这个善良的要求。
“免费活动可以有,但必须要用隐秘的活动方式,否则她不会答应这要求。”聂安夏甚至连这一步也想好了。
两人正聊着计划,不知不觉间已将所需物品采购好。
她们才刚忙完,傅晗述的电话便恰到好处的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