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本想装作没看见,浑水摸鱼的跟着梁夏语和梁肆炼回去,结果这下泡汤了。
“只是身影像陆时琛而已,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应当在工作。”聂安夏猖狂的找了个借口,希望能顺利瞒天过海。
梁夏语认真的趴在车窗上观察,过了半会,语气肯定地说道,“我的眼神不会错,这个人绝对是陆地少!”
“可能是吧。”聂安夏对此并不感兴趣,甚至没想法和他多聊几句。
不过梁夏语兴致倒是很浓,甚至欢呼雀跃的撮合她,“安夏,对方都这么卑躬屈膝的来求你,你忍心把他拒之门外吗?”
这话倒把聂安夏质问的哑口无言,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立马澄清,“我们可没吵架也没有任何矛盾。或许他今天单纯闲的没事,只是刚好路过。”
这个借口就连聂安夏自己也不信,当然也无法说服梁夏语。
“陆少辛苦站在门外等你,难道你就舍得让他喝冷风吗?”梁夏语已经开始为他求情了。
聂安夏自然不忍心,但一想到和这个男人见面,心中也充满了忧伤。
“幸福就是要主动把握,你要再这么犹豫,幸福就溜走了!”梁夏语看她还在发愣,忍不住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