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叹了口气,一副不情不愿表情,“你真是个心软的人。”
既然梁夏语都这么卖力推销,聂安夏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好乖乖听话照做。
她刚下车,就看见陆时琛将头撇向这边,视线正好落在聂安夏身上。
感受到对方在凝视自己,聂安夏的心情更复杂,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前。
“我也不想麻烦你,但陆爷爷病重了。”陆时琛一开口便直接聊重心话题。
听见陆爷爷生病,聂安夏关心的询问,“是什么病,已经送到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有什么治疗意见?”
陆时琛对这些详细情况并不了解,只能笼统模糊的回答,“医生只是建议家属多陪伴,尽量让他开心。”
这句话简直能衍生出不同的理解,也能折射出可大可小的病因。
聂安夏不禁急了,非常迫切的追问,“陆爷爷到底生了什么病?医生总该能说出病名吧?”
谁知,陆时琛有几分冷血的回答,“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聂安夏没想过他会这么冷淡,两人好歹是血缘上的亲人,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狠。
但看见陆时琛这幅大红灯笼高挂的表情,聂安夏也知道讲理是行不通的,只好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