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是晚辈,我们应当多加包容。现如今就连公司内的事,我都不苛求安夏能够帮忙,只要她开心就好。”
“公司里有了新情况?”陆老爷子似乎读懂了这句话。
陆尚契并没有明确回答,只是沉闷的叹了口气,“好歹有时宇能搭把手,肩上的压力才矫情不少。时琛这孩子虽然聪慧,但多数时候沉默寡言,这也是个问题。”
他巧妙的将话锋转移到陆时琛身上,企图挑起陆老爷子的不满。
“沉默寡言可不是件好事。”果然,陆老爷子立刻发表些许不满。
二神立马抓住时机,开始挑拨离间,“爸,都说在其位要谋其职,时宇的职位虽然不高,却处处心系公司。时琛也要加把劲才行。”
“妈,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有什么可夸的?”陆时宇的嘴角带着笑,装作不在意。
看这一家又联合起来欺负人,聂安夏坚决不能忍,并且立马开始辩解。
“时琛不是只会嘴上说说,他很多事都是背地里偷偷行动,是个行动派。”她对这点表示深刻赞同。
庄月娴阴阳怪气的问,“就算是行动派又怎样,我看也没做成多少大事吧?”
“月娴,怎么说话的?”陆尚契虚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