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就算做的事不多,那也是为公司有所奉献。”
看这两夫妻一唱一和,聂安夏在心中冷笑不止,忍不住呵呵出声,“公司本就是大家共同协作,要是有一人把所有事都包揽,那恐怕才奇怪吧?”
“你有包揽的本事吗?”庄月娴轻蔑不屑的问,“也不掂量是个什么本事,就敢口出狂言。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了?”
聂安夏本不想在老爷子面前起争执,但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已经不能往下忍了。
“婶婶,我念你是个长辈,所以才尊敬你。你从未到公司探班过,怎么清楚时琛做过什么?”
说话自然要讲究依据,否则岂不是血口喷人?
“你别开玩笑了!”庄月娴激动又不屑的问,“我可能不了解别人,但我能不了解陆时琛有多少本事?”
聂安夏立刻顺着话往下接,“既然婶婶如此了若执掌,不如说说看?”
“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某些人废物的还不够明显?”庄月娴也是胆大包天,毫不犹豫便把这话说出了口。
聂安夏都还没来得及反驳,反而是陆爷爷先开口了。
“我早说过大家是一家人,有些话不该说,就应当学会闭嘴。难道我的想法表达的不够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