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坐到地面。
思维逐渐的清醒,我眼珠动了动,这才看到前面有一根线香。
很常见的线香,它静静地燃烧着,烟雾袅袅的散开在夜晚的冷风中。
我微微转了转脸,看到了拥着我的齐经理,他一手拿着线香,一手还在固着我的肩膀。
不远处停靠着三四辆车,东大爷和两位保安大哥正抬着昏迷的戚屹候他们陆续上车。
我慢悠悠的看了一圈,心底确定没事了,脑子仍旧昏昏沉沉。
直看着眼前的那根线香烧到了底部,僵硬的关节才像是逐渐解锁。
微微坐直,我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血,伤口干涸了,血流没再往下淌。
寒风一吹,刺痛感倒是姗姗而至。
这算是好事,痛觉能刺激的我愈发清醒一些。
「齐经理……」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发出的音节还很含糊,「我刚刚是不是发疯了?」
齐经理的神情很平静,看我的眼神还透着怜悯,「小萤儿,你只是败气发作了。」
待我坐直,他就把那根烧到底部的线香很随意的插在旁边的泥土里。
随后他就检查了一下我额头的伤口,不忍道,「皮都豁开了,先包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