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便打开医药箱,拿出药水给我的额头消毒,听到我嘶嘶个不停,齐经理眼底红了红,手上跟着轻了几分,直到他帮我脑袋包扎完毕,「小萤儿,你现在除了伤口的疼痛,还有其它特别异常的感觉吗,意识全部恢复了吗?」
我垂眼嗯了声,「没那么难受了,齐经理,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胡闹的……」
刚刚真是我自败气入体后最严重的一次失控,那种滋味儿特别恐怖。
问题是它发作完还不会断片儿,我清醒后都能想起来,这就令我更加羞愧尴尬。
万幸的是孟钦不在,我看到的‘他只是幻觉,否则孟钦都得被我吓死。
搞不好他都能把我送进什么实验室,拿我当稀有病种去研究。
「小萤儿,你不用道歉,我很清楚,你并不想这样。」
齐经理眼底满是担忧,「这是不是你现今为止最为严重的一次败气发作?」.
我闷闷的嗯了声,觉得自己很丢人,尤其眼尾还能看到那把残破不堪的纸伞。
它被我祸祸的就剩个破损的骨架,残留的纸片还破布般在夜风里哗啦啦的摇晃。
「做好准备吧,看来三爷所言不虚,你的败气以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齐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