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企嘛,合同到期看你没价值了,说解约就解约了。如果变成合伙人,应该会好些。”
“不尽然吧?企业家也有好多得抑郁症的,行业竞争放在那儿呢,资金链只要一断,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了。”
“那你说咋办?这么个时代,有目标总比坐等淘汰强吧?”
陈戒淡淡一笑,回道:“呵呵,不开玩笑了,其实我是赞成危机感和生存挂钩的说法的,但如果仅仅只是和个人生存挂钩的话,危机感的存在不会在当今社会如此普遍。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压力自上而下的传递,是民族复兴过程中体现在个体身上的必然现象。”
高格立睁大眼睛看着他,问:“啊?此话怎讲?”
陈戒说:
“我们可以把全世界的所有国家都看成一个班级体里的成员。”
“中国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一直扮演着拔尖生的角色,但是近代突然一落千丈,一下变成了班里的差等生,还是吊车尾的那种。”
“如果我们一直都是差等生也就算了,可谁让咱们是从拔尖生的位置上掉下来的呢?而且跌落的过程中还持续伴随着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屈辱感,这种落差任谁心里都会憋着一口气吧?”
“国有国运,家有家运,国运没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