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干坑没办法。现在我们终于睡醒了,开始憋着一口气迎头追赶了。”
“但追赶不是嘴上说说的,这个过程是很累的,别人跑一步我们需要跑三步甚至跑五步才能追得上去,当这种压力从民族角度发生自上而下的传递时,个体身上的危机感就普遍发生了。”
“表面上看是危机感,深层次看是国运到了,你想安逸也安逸不了。”
高格立咂了咂嘴说道:“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这跟你要干的事情有啥关系?”
“我们现在进行的是一场马拉松比赛,这是需要依赖团队配合的,既需要有人去跑,也需要有人递毛巾递水吧?我想做那个送毛巾的人。”
只听高格立嗤之以鼻地回道:“听你这个比喻总感觉你有偷懒的嫌疑。跑步多累呀,你光是送个毛巾明显轻松得多。”
陈戒心说你与其谴责送毛巾的人,还不如去谴责那些先富了以后就为了安逸选择移民的人。国家本来指望这些人先富带动后富,谁曾想最后却是当了逃兵,就算送毛巾再轻松也比他们强吧?
不过陈戒的本意并不是图轻松,于是纠正道:“是这个比喻本身有问题,那咱们换个比方,我们现在进行的是一场F1方程式赛车,同样需要团队配合,既需要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