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次费劲着呢,虽然只是齐耳发,但是一动帽子发型难免受到影响,于是冯诗楠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不太开心地埋怨道:“你干嘛,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陈戒则是不紧不慢地指着帽子上面的污迹说道:“白色的东西总是不禁脏,刚才这帽子被风刮到地上已经脏了,再戴着就不好看了。”
说完他就把兜里的墨镜套在了她的头发上,然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样就好看了。”
陈戒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多巴胺的愉悦感里,男女之防那一套就像一艘漏了水的船一样逐渐沉到了潜意识里。
就像之前陈戒因为睡眠不足导致语文课上打瞌睡一样,配套措施不匹配的情况下,想讲传统很多时候只不过是缘木求鱼罢了。
冯诗楠走到路边的反光广告牌前照了一下,发现效果确实不错,仅仅是帽子和墨镜的变化,就把冯诗楠从刚才那种旅行家的气质切换成了都市女性的风格。
冯诗楠以前觉得陈戒骨子里应该是那种很古板的老学究,可是见他还有这么一手,便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对这些还有研究?”
陈戒呢,则是看似自谦实则自恋地来了一句:“只是突发灵感而已。”
冯诗楠当然读出了这句话里的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