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瞥了陈戒一眼,悠悠回道:“等你再长大些,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呢……”
陈戒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道:“我以后当个知心哥哥还是有可能的,采花大盗这种事我应该是干不出来的。”
冯诗楠则是冷哼了一声回道:“你这话里就透着心虚,什么叫‘应该干不出来’?你要说‘肯定干不出来’才对。”
陈戒说话向来不喜欢满嘴跑火车,用词自然是要讲究客观和实际的,只听他缓缓解释道:
“我是很复杂的一个人,身上存在着很多可能性,从我的本心而言我对采花这种事确实没什么兴趣,但最后走到哪一步,是人与环境互相驯化的结果。孟母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三迁其家的。”
冯诗楠这会儿都无语了,她眯了陈戒一眼问道:“你怎么哪都能讲出一堆大道理来?”
陈戒呵呵一笑,回了一句:“‘大道理’三个字不太好听,称它为前人经验更合适些。”
其实冯诗楠以前并不喜欢那些爱讲大道理的男生,因为那些人都是干说不练的嘴把式,看着就虚伪,但陈戒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知行合一的味道在的,所以她听陈戒讲道理的时候倒也没有那么反感。
这时,就见她萌态十足地回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