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乃身外之物。”殷乐丝毫不觉得别扭,“若是执着于以外装示人,我为什么要走出这内宅呢?”
即墨哑然失笑,两手在身前一拍,大声嘲讽:“感情那为了给姐姐一个下马威,特地在杭州买了两大箱成衣的姑娘,居然觉得衣服乃身外之物?”
殷乐颔首,凑近了一脸不自在的即墨,俏声说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视金银为粪土,可偏偏有人却对它趋之若鹜。若是即墨喜欢穿粪戴土的乐公子,我日后如此出现在你面前便是。”
即墨被殷乐无耻的举动吓得倒退三步,连咽了数口唾沫,这才稳住身形,沉声喝了一声:“先生与你约的日子是明日,随我面见先生,解释一下为何今日到来。”
殷乐不动声色随着即墨上前,许家在京城,距扬州数百里。即使老夫人有意通知,恐怕取意堂也没有收到消息。
这么看来,老夫人信任的不是取意堂,而仅仅是许家。
“今日取意堂停课,教习夫子不在松鹤阁。”即墨一边说着,一边引殷乐向上走。
进了松鹤阁,果然看见大厅空无一人。逐渐往上走,殷乐不禁皱起了鼻子,细细辨别空气中的气味。
“可是有人抱恙?”确定空气中弥漫着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