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问道。
“取意堂的教习夫子是不在,可还是有百余人在此,乐娘子莫要乱走。”即墨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等到了第三层,殷乐停下脚步,很确定地开了口:“夫子莫非身子不适?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即墨扭头转向她,冷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鼻子灵,问到药味了。”殷乐言简意赅,虽然一双眼睛往三楼的隔间瞟,却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夫子怎么了?”
“先生的身体一直抱恙,有大夫为他诊治,多谢娘子费心。”即墨的回答有些干巴巴的,让殷乐感觉不错他有什么情绪。
两人正站在拐角处,正当即墨要上前时,殷乐突然叫住了他。
“是许家配的药?”
即墨猛转过头,一双眸子惊疑不定地瞪着殷乐。殷乐坦荡地迎着他的目光,旋即轻轻啧了啧嘴,说了一句:“看来,不是许家。”
老夫人说,她向许家递了消息,让许家护着殷乐。可若是这个夫子不是许家派来的,那老夫人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最坏的情况,是许家已经没有取意堂的一席之地。那……是谁收留了她这么一位叛逆的姑娘?
“娘子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