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了。
医院里,顾二叔早已安排好病房。这边的手续一办完,顾哲就被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随后就有不少医生护士拿着记录本和各式医疗器械鱼贯而入,围着安静坐着的顾哲来回折腾。
华灯初上时,医生们才陆续撤掉顾哲身上密密麻麻的导管,紧锁着眉头离开病房。街上的路灯透过窗带来微弱的光亮,隐隐能看清蜷缩在床上单薄的身影。明明已经是二十五岁的身体却像个连十八岁还没过的孩子。
顾哲缓缓从自我封闭的情况中脱离出来,刚清醒就给自己塞了两颗特制药。鼻间缭绕着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顾哲忍着眩晕干呕,等着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
只是片刻功夫,疲惫感就涌了上来。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睡意,这不是他失眠的第一个也晚了,顾哲习以为常地睁着眼睛,翻开上衣口袋里的怀表,看着表里的照片出神。
与此同时,卢娜已经被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吃过饭了。她眼睁睁看着黑暗一点点吞噬了最后一点光芒,卢娜想:要是有下次,她一定多多问顾要酬金。
突然门开了,顾家二叔走进来。一丝光线从他身后透了过来,刺了卢娜的眼。这还是卢娜第一次见到顾哲口中的二叔。是一个严肃的中年人,但是他的丹凤眼长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