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硬的脸上着实显得有点刻薄。
“卢娜医生,你好。我是顾哲的叔叔,我叫顾卓笙。”顾卓笙很自然的关上了门,打开房间的灯,然后坐在卢娜对面说。
卢娜滴水未进,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算是表示自己知道,用自己蹩脚的中文说道:“顾先生有什么就问吧。”
顾卓笙也真没客气,单刀直入:“顾哲的抑郁症到那种程度了?”
“据最近给他做的报告显示,他只是在抑郁症前期,不慎严重,不影响自我决策。”卢娜回道。
“可我的医生却告诉我,顾哲已经不能感受外界的人事了。卢娜医生这么说是我的医生骗了我?”顾卓笙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不满意。
“顾先生,我的病人我自然知道。他只是轻微症状,只要稍加引导就完全可以康复。”
顾卓笙沉默着,并不说话。可眼神里却又像是在说:别不识趣!
可是卢娜愣是像是没发觉一样,执着坚持顾哲病情是轻微的。可眼前这位中年男人脸色越来越沉。
“卢娜小姐,你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侄子,他从小就没了父母,性子孤僻,不合群。我早好几年就发现他又抑郁症。你的话要负责啊。”
“顾先生,顾哲是我的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