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枪田郁美叹气,“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从她那,问出离开这里的方法。总不能抓起来严刑逼供吧——就算真的做了,感觉她也不会说。”
说到这,头顶忽然飘下来一道声音。
——有人十分自然地融入了他们的谈话:
“既然这样,不如顺着她的心意,演一场她想看的‘互相残杀’的戏送给她。然后等‘死’到只剩我自己的时候,由我去帮你们打听离开这里的方法……”
“?!”
几个侦探怔了一下,而后倏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斜上方。
就见二楼,斜对着这里的露天阳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黑衣青年随意倚着栏杆,见众人抬起头,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浅色墨镜,露出一对微带笑意、却比夜空还要幽邃的眼睛。
“……”是刚才被他们找借口支开的“黑泽佐”。
……千间婆婆的同伴。
“刚才支开我,是因为担心我是她的同伙吗?”
年轻人简直像会读心一样,精准戳穿了众人正在想着的问题。
在侦探们警惕且诧异的注视下,他伸手一撑,从阳台上轻盈跃下,然后十分自然地走向人群、混进他们当中:
“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