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紧张。我认识她,也就只在几个小时之前,来的路上搭了一下她的车——真要论起来,我们之间的交情,可远比你们这群相熟的侦探要浅淡得多。”
“……”其他人想起之前千间降代和“黑泽佐”的相处,将信将疑,“可她看上去很照顾你……”你真的不是她的孙子之类的晚辈?
“我们不是亲戚关系。”
山里风很大,即使身在宽大的雨篷下,也依旧有细碎雨丝飘落进来。
乌佐摘下沾了水的墨镜,解释着一老一少之间令人疑惑的关系:
“那位老奶奶看上去很照顾我,只是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得了绝症来山里自杀的旅人——她认为我和她一样,生命都不长久、而且我注定会死在这里,所以才短暂产生了感情……嗯,大概吧,虽然她没说,不过我猜应该是这样。她那些怜悯和藏在同情背后的杀意,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这句话槽点和重点,都有些多。
侦探们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一时竟不知该从何下嘴。
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乌佐悠闲擦掉墨镜上的水,重新把它架回鼻梁上。
发现它很快又被雨丝打湿,干脆随手往上一拨,将墨镜架在头顶,同时顺手压下被山风吹乱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