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很听话地又躺回了床上,兔耳朵耷拉在脑袋后面,耳朵尖红红的。
    季潇视线投过来的那一刻,路启明有些慌张地避开了对方的目光,他现在这副样子可太丢人了。
    他也试过把耳朵收回去,可被对方易感期勾出来的信息素根本控制不住,跟连脚步都是虚的,更别提兔子耳朵的事情了。
    季潇不知道路启明的那些小心思,她出去替对方拿了衣服和药膏,又倒了杯水回来。
    路启明从对方手中接过水的时候,发现杯璧是暖的,握在手里很舒服,水也是温热的,喝下去之后嗓子舒服了许多。
    他轻声和季潇说了句“谢谢”,随即便见对方从床头柜上拿出了药膏。
    路启明愣了一下。
    季潇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头转过去一点,帮你的后颈上点药。”
    Omega耳朵尖尖又变得更红了一点,他听话地转了过去。
    季潇拿起棉签,沾了一点药膏,小心地擦在对方那块细嫩的皮肉处。
    药膏微凉的触感碰上腺体的那一刻,路启明忍不住低声“嘶~”了一下。
    见状,季潇上药的动作愈发地放缓了起来,她涂得很细致,就好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瓷器一样生怕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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