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老太太终于还是坐下来:“你怀疑谁?”
俞非晚苦笑:“老太太,我哪里怀疑谁,只是就事论事。我也真能推测那么强,不早就知道那么多次是谁在害我呢。”
老太太突然说:“你只怕是怪我不理那些害你的人,只是谁会非要害你不可呢。除非——虎毒不食子,还能谁要害你的,你让我有能怎么样?”
俞非晚确实也想不出谁要害她,她能谋算的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财产。
俞非晚就问:“是不是之前谁和我母亲关系不和啊?”
老太太蹙眉:“除了你老子没人和你母亲不和,你老子,应该不是的。”
俞非晚又揉着太阳穴,其实她整个头都疼:“现在老太太还是先看看张家的情况吧,把张家太太拉下水的话,或者看看张老爷念不念兄妹情分,两个占一样,也就能问出张家谁给的消息,这样就好吧了。这事还是紧着吧,别再让人灭了口。”
俞老太太点点头,这时候俞非晚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老太太,那撺掇二老爷的下人可是家生子?”
“不是。”俞老太太嫌弃扭曲的说:“还是家生子可靠,外头买的总归不能放心。”
俞非晚一惊,真是一身冷汗:“老太太,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