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人不是家生子,您怎么拿了他一家?这事要是追究去了,可是府里的大罪过。现在二老爷出了事,万万不能再让人拿了把柄?哎!府里这经手,只怕这些人的证词,官府就不采信了,以为是咱们府里逼迫的了。”
老太太脸色更难看了,但是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也是。咱们家如今都这么不堪了,这点事都怕了,要是你爷爷还在,咱们家怎么可能这么憋屈的。” 俞非晚赶紧劝说:“老太太,循规蹈矩也不是错,这次本来就是人家陷害的二老爷,咱们不能把有理变成没理,有利变成不利的。祖父当年如何,我们小辈是无缘见识了,不过大伯这般本分稳重,何尝不是家业悠长的法子。”
老太太许久才叹口气:“我如何会受这样的气?”
俞非晚见老太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也不好说话。
半晌,俞老太太才站起来:“丫头,你好生养着。可惜你不是个孙子,要不……你不用起来了,就这么躺着吧,省了着了风。”
俞非晚心里说,幸亏我不是男人,要不得在你们俞府待上一辈子,想想就可怕,作为女人,我还是能嫁出去,从此就不是你们俞家的人了,我就安全了。要是男人,天天明枪暗箭,刀光剑影的,我还活不活了,好吧,想活也活不了啊